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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夜宵上来之前，还动脑筋看了一下自己最近这几个铺子的账本。
这些账本都是按照自己要求的阿拉伯数字来计数的，所以很快就能够得出这个月到底是盈余了还是亏损了。
而且使用阿拉伯数字记账最大的好处在于，自己可以凭借乘法口诀迅速地将它们归类整理。如此一来，账目便一目了然，条理清晰。
因此，当姜灵儿拿起账本开始查阅时，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。她原本轻松的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，眉头紧紧皱起，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。随着阅读的深入，她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，手中紧握着的笔几乎要被掐断，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“这账本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她喃喃自语道，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愤怒。
紧接着，又是一连串的质问：“这个月为何会亏损如此之多？这掌柜究竟是何许人也？怎能将铺子经营得这般惨淡！”她越说越是气恼，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。
旁边的丫鬟们一个个的静悄悄的都丝毫不敢出声。
这个时候谁敢冒上前去，谁就是那个替死鬼就要承担怒火。
但心里又在忐忑，就在这些奴才们纠结的时候，姜灵儿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打翻在了地上。
“你们都好大的胆子。”
“本宫问你们话呢？为何不回答？”
姜灵儿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，实在是让这些丫鬟们跪在地上，头都快要磕白了。
“娘娘饶命。”
“奴婢们们知道错了。”
“只是奴婢们实在是不知道这个掌柜到底是哪里人，也不知道这个掌柜是怎么经营的。”
“平日里和这些掌柜们联系的人都是那绿儿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说起绿儿，这些奴婢们支支吾吾了起来。
姜灵儿愈发的愤怒了起来，丝毫没有看到跪在众人后面的雀儿手指攥紧拳头是有多么的发白。
姜灵儿从遥远的记忆里把绿儿这个人给挖了出来。
一时之间，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三分。
“狗奴才好大的胆子。”
“大半夜的重新提那个死人干什么？”
“我看你们是存心晦气我呢是吧？”
众人更加不敢发出一点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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