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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离和潘牙一同行动，先走访完剩下的几户人家，看看有没有相同的情况，例如在屋中闻到了香味。
然后再带着昨日那小姑娘去胭脂铺，寻找对应气味的胭脂。
与此同时，陆衍和萧云寒等人也已经来到了护城河附近。
“有些尸体是从水底下浮上来的，有些是从那个方向漂过来的。”在陆衍的询问下，做了两个月捞尸工作的官差跟他汇报着情况。
“护城河那边穿过宿山，山上树多，上去了容易迷路，平时也不会有百姓上去。”
“我之前的兄弟们，还有后面来的那些人，就是去了这宿山找人，结果，要么就是没找到人回来了，要么就是失踪了，再惨一点的，他们的尸体顺着河漂过来，被我们给捞起来了。”
陆衍一边听着他的话，一边往宿山的方向望过去。
“萧云寒，你看出这宿山有什么问题了吗？”
萧云寒：“……隔这么远能看出什么来。”
陆衍认真点点头：“确实看不出来。”
一旁的官差对他俩很是无语，来到河边便开始打捞尸体。
船准备好后，其中一位官差呼喊道：“二位道长，我们去对岸跟河中央盯着，你们在这边盯着，可要盯仔细了啊！”
“包在我们身上！”陆衍一口应下。
船只将部分官差运到了对岸，另有一部分官差下了水，在河底寻找。
萧云寒学着他们的样子，也纵身下到了水中。
“喂喂喂，我不会水啊！”陆衍只能眼巴巴看着萧云寒下了水，自个在岸上干叫唤。
最后只得在岸边蹲了下来，死死地盯着从宿山方向过来的水流。
“真的能打捞到尸体吗……”
陆衍喃喃着，盯了半天都没有尸体漂来，官差那边也都没有收获。
陆衍愈发无聊，目光向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看去。
他正了正衣冠，满意点头。
“嗯，今天也很俊俏。”
就在这时候，水中的倒影开始扭曲。
陆衍蹙了蹙眉，伸手想要朝那水面探去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突然，一张血淋淋的人脸正对着他浮了上来，男人毫无生机的脸上是惊惧害怕的表情，长长的血痕甚至滑过了右眼，使他的眼珠整个爆开。
“喝啊！”
陆衍被这突然浮上来的人脸吓了一跳，瞬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萧云寒听到动静后便出了水，话音刚落便看见了正对着陆衍的这具浮尸。
萧云寒明白了过来，一并将这浮尸拖上了岸。
陆衍好容易平复下来，萧云寒又拖着这浮尸往他身边凑。
“停停停，你你拿远些，刚刚那么恐怖的一张脸突然出现，我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看……”越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越弱。
“哦。”萧云寒淡淡应了声，随后开始检查起这具尸体。
对面的官差看到这边的情况后，并没有停止捞尸，可见一天内不止出现过一具男尸。
“脸上有伤，但外伤不致命，他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震碎了，刚死不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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