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咬咬牙，许歌蹲下，而这时，陶小光瞳孔深处，隐隐现出一丝紧张，死死盯着古浪，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。
“哪只脚？”许歌开口问道。
“右！”
许歌哦了一声，老老实实的行动起来，脱下陶小光的鞋子。
陶小光拼命挣扎，但周安和古浪两人按着，他根本挣扎不动，被古浪在脖子后面的某处，狠狠给了一下，瞬间就老实许多，只觉全身酸麻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，挣扎不动了。
“袜子也脱了。”
古浪又道。
许歌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，又揪下袜子，旋即，他便是眼神微微一动。
四根脚趾头。
陶小光的右脚上，只有四根脚趾头。
前面四根都在，而一根小指头却是没了，看上去是齐根而断，仿佛被某种利器砍的，而且应该有很多年了。
见到这一幕，周安心中，也是咯噔一下。
之前，周安清楚记得，宁长生给自己详细通报过陶小毛的情况。
陶小毛也是四根脚趾头，而且是右脚。
周安本来还以为，只是个体情况，可能小时候出过什么意外，现在，则是想到一些更多的东西。
周安不由看向古浪。
这是古浪指出来的，或许，他知道些什么。
看到周安询问的眼神，古浪点点头。
周安道：“许老有尊家传的佛像，里面有些故事。他专门拜托我寻找，不过我还没什么头绪，之前曾经抓过个小偷，叫陶小毛，也算是线索之一。”
听到这话，许歌陡然抬头。
这件事他当然知道。
他没想到，在这个小偷身上，竟然能找到一些线索。
一时间，也是有些期许的眼神，看向古浪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这四根脚趾头是哪的渊源，不过，我感兴趣的是，你如何发现，他是小偷的？”
“这可不容易啊，我都没发现。”
古浪开口说道，然后直直瞪着周安，眼中有些好奇，也有些疑惑，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。
周安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直觉。”
古浪嘴角微微咧动几下，似乎是有些无语，不由自主道：“去你妈的直觉，老实交代。”
要是警察都靠直觉抓小偷和破案，这世界早就大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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