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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他以为她不过是一具值得迷恋的肉体，现在想来，他真正渴望的，或许并不仅仅是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模样，更是因为那一处有她在。
只是，等他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顾则霖闭上眼，微微仰起头，静默着靠在了皮质的座椅上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他的手机轻轻地震动了两下。
顾则霖睁开眼看了看，只见提示是周谨发来的。
他？
顾则霖微微皱眉，顿时有些疑惑。
自从开除了这个助理后，他从来没有主动打扰过自己。这个下属他很了解，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，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。
顾则霖解锁了手机，打开了周谨的消息。
周谨还是一如既往地简洁明了，什么都没说，只发了一张照片。
照片拍摄的场景比较昏暗，看起来像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无证经营情.色场所，镜头画面也不稳，似乎是用手机拍摄的。
顾则霖很快发现了这张照片的重点，浑身的血液都要彻底凝固了——
林冉冉穿着一身暴露的衣服，坐在一个男人身边陪酒，表情是强颜欢笑，还带着点儿淡淡的哀愁。
是她，没错，就是她！！！
不是什么长得像的人，也不是化妆或者整容的效果，就是她本人！！！那眼神绝对错不了！！！
顾则霖几乎要捏碎了手机，他的手头一次这般颤抖得连字都打不了。
按了半天后他放弃了挣扎，干脆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“先生，我在XX街182号的地下酒吧，林小姐现在还在大厅里。”
周谨似乎是料到了他会打电话过来，也清楚他要问什么，不等顾则霖开口就直接全部交代了。
顾则霖挂了电话，想要吩咐司机尽快赶过去，却半天开不了口。
他的胸腔被什么东西彻底塞住了，不仅仅是手，身子也在微微颤抖起来了。
还是司机发现了他的异样：“先生，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顾则霖深呼吸一口气，把周谨报告的地址重复了一遍，并加了一句：“不管你用什么方法，十分钟以内必须要赶到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