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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们曾经说好的，那个时候两人也定下了协议。
颜渊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，他曾经对这个协议多么的嗤之以鼻，也忘了，他最初根本没打算过把这个协议当回事。现在的他，一心只想夺回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，然后让翟欣妍痛不欲生！
是的，他是这么想的，也认为一定可以做到。
只是……
“合作？协议？人类，我想你搞错了你的地位。”
冷淡而不屑的声音从对方口中说出，颜渊怔愣了一瞬，之后，不解地开口。
“海恩，你到底什么意思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？”
“是说好了没有错，可是我想……你应该忽略了一个问题啊。”
海恩嗤笑出生，像是在嘲笑颜渊的不自量力。
“现在，是末世哦。和一个丧尸签订协议，你以为……会得到什么结果呢？真是个愚蠢的人类，因为你成功的娱乐到了我，我会让你最后一个死的。就这样，再见。”
“等！等一下！海恩！”
“……”
挂断了。
沉默。
良久。
“海恩！海恩！你这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蛋！”
惊天的怒吼。
他怎么可以！他怎么可以！
他早就应该想到的，一个丧尸的话，怎么能够相信？！亏他还以为，协议什么的便是算数的，看来是他想多了！
海恩！
真狠！
“……我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
他一定要亲手抓到海恩，之后，将他放入福尔马林之中，他要让他后悔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一切。
他发誓，他一定要做到！
“等着吧……”
海恩，翟欣妍，还有异能者联盟的所有人。
总有一天……
总有一天！
……
与此同时。
裘家。
“不如……还是彻底说明白了吧。”
给了裘穆一个安抚的眼神，季言深吸了一口气，轻声开口。
“我……其实我是……丧尸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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