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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雪身后的冰天雪女真身浮到半空，笼罩其她两人。
王冬儿手持长柄黑红战锤，娇躯绷紧，眼盯八方守在宁天身边，昊天锤六枚全黑的魂环圈圈浮动。
宁天毫不犹豫释放九宝琉璃塔，掌心托举，一道道增幅打出，涌向姜硕、王秋儿、沐雪、王冬儿。
大殿因为姜硕真意的冲撞而动荡摇晃起来。
下一刻，这大殿仿佛彻底怂了。
光芒闪了闪，汇聚在一点，顷刻凝聚出一道矮小的身影。
一个身形矮短的小老头，似乎是光影凝聚，十分虚幻，一出来就双手高举，朝姜硕疯狂摆动。
嘴巴张大，焦急说着什么，却一个声音也没传出。
但动作挺明显，就是在认怂。
“你是何人。”姜硕大踏步上前，紧盯那矮小老头。
光影凝聚的人形老者又摇晃手臂，张着嘴巴，却仍没声音传出。
沐雪眼角一动，走上前低声道：“让我用精神力沟通试试。”
“它可能没有发声器官。”
魂兽也一样，除非血脉极高，否则不到十万年都是不能口吐人言，只能通过精神力直接交流。
而沐雪对这相当熟悉。
姜硕也反应过来，轻轻点头。
一股微弱波动从雪女身上溢出，继而直接传到那虚影老头身前。
其他人好奇看着这一切，不过只有把守殿门处的王秋儿能大概看懂。
这是一种高效的沟通方式，能一瞬间阐述很多东西。
微弱波动持续了约小半盏茶。
光影老头咧开嘴巴，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笑了起来。
沐雪神色一下严肃，结束交谈，望向姜硕。
“他说他是这座大殿的守灵，恭喜我们获得大殿的认可，刚才那些举动都是大殿自主行为，和他无关，请不要打他。”
“另外……”
“这座神殿的主人，正是一位神明。”
每次床笫事后闲聊，以及根据太虚宗最高等级典籍史料的记载，沐雪对神界那些高坐诸天的神祇有了一定了解。
再根据这位老头的讲述，她内心已然明白过来。
“怎么说？”姜硕低声问。
“这位老人说，他的主人是冰神，最早的那批人类神祇。”
姜硕愕异凝眉，最早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