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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伙子,你给的这些银两足够我们吃上一年了,不是老妇我心狠,你留在这里是真的有危险,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?”
莫离心中细想,到底是什么危险能够使得眼前的老妇和年轻妇人如此害拍,于是说道:“呵呵,老太太,小子倒是在山上学了几分本事,不妨你与我说说?”
说完,莫离双脚离地,脚下踩着一把飞剑,在老妇人面前转了两圈,这一举动倒是让两个小女孩儿激动不已,不停地说:“奶奶,快看,大哥哥飞起来了。”
老妇人浑浊的双眼露出了亮光,双手颤巍巍的拉着莫离的衣袖问道:“小伙子,难道你是传说中的仙人?秀莲、喜宝、星星快拜见仙人。”
说完,老妇人拉着年轻妇人和两个小女孩儿便欲跪下,莫离见状,长袖一挥,一股真气拖着老妇人、年轻妇人和两个小女孩儿,说道:“老太太,嫂子,怎会如此,小子受不起。”
老妇人此时已经坚信眼前的年轻人定是仙人无疑,连忙转身对着身边的年轻妇人说:“秀莲,快带仙人回家,做一桌好菜款待仙人。”
老妇人招呼着莫离进屋,秀莲则是张罗着饭菜。进入屋中,莫离细细打量了屋子,这一家人所住屋子虽说不大,倒也是东西厢和中堂的格局,打扫得非常整洁,只是屋子长年累月,未及时修葺,墙角有几条裂缝,屋顶有几处破败。
一盏煤油灯在桌子上忽闪,莫离和老妇人围坐在桌子旁,老妇人拿起桌子上一个黑色的碗,给莫离添了一些水,说道:“仙人,您请喝水。”
莫离伸出双手接过碗,将水一饮而尽之后说道:“老太太,小子一个普通人,只是学了一些本领而已,您直接称呼我莫离把。”
老妇人不信,说道:“怎么不是仙人,凭空而非又怎会是凡人能够做到的。”
莫离笑了笑说:“老太太,那只是一种法术而已。”
老妇人见莫离不愿承认,也不再多说,将莫离面前的那只黑碗又倒了一些水。
莫离与老妇人聊起家常,未过多久,秀莲从门外进来,端上两道小菜和一个大碗装着的米饭放在桌上,转身立即将房门关上,拴好门栓,又到东西厢房检查了一下门窗,之后才回到堂屋坐下。
对着莫离说道:“山野村落没什么好菜,粗茶淡饭,还望仙人莫要见怪。”
莫离看着桌子上的两道小菜,虽然是一些普通的吃食,倒也香气扑鼻,他拿起碗筷,夹了一些才放入口中,一边说道:“嫂子见外了,能够收留我,小子万分感激。”
“嫂子、老太太,你们也没吃饭吧,一起吃如何,你看喜宝和星星都饿了。”
年轻妇人见眼前的仙人没有架子,于是带着两个孩子坐了下来,边吃便聊开了。
“嫂子,老太太,我心中有一些疑问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你是问,为什么村里的人,见到外人会如此警惕?”
莫离点了点头说:“我一路走来,发现村子中人户家并不少,为何却显得如此破败。还有,都是一些妇孺,却未看到任何男子,甚至连一个男童都未看到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老妇人听莫离如此问,在一旁唉声叹气,满是悲伤。秀莲脸上亦是充满了悲伤之色,她说:“你有所不知,这个村子已经没有男子了。”
“什么?!没有男子?这些男子都去哪儿了?怎么会将老弱妇孺留在村中。”莫离惊讶的问道。
“都死了。”老妇人长叹一口气说道。
说到这里,秀莲眼角泪花涌出,低声抽泣。老妇人继续说道:“这个村子,但凡男子成家之后,有了子嗣,便会死了。即便没有成家,只要到了而立之年,也一样会死去。”
“有人说,这个村子是被诅咒了。只有妇孺女童,没有任何男丁。”
“诅咒?什么诅咒?”
“这……”老妇人似有难言之隐,一时语塞。
“老妇人,您但说无妨,万事有我。”
“哎,好吧。”老妇人叹了一口气,一五一十将缘由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