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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，对面才接了起来。
她听到了自己声音，自己听自己的声音，让祁凌砚有些微妙。
“是凌砚么。”她学着往常宁妍对她说话的模样，问道。
“……凌砚。”画面摇晃了一下，本来没人的视讯上出现了她自己的身影，‘祁凌砚’的表情有些试探，声音也有些柔和。
“是我。”她回答，不用说了，看到眼前的人之后，祁凌砚百分百确定视频之中的‘祁凌砚’就是她了。
就好像宁妍看到她之后，直接喊了她的名字一样。
“我们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宁妍松了口气，知道她的身体是凌砚之后，她就完全不担心了。
“不知道，我醒过来就发现我一个人坐在实验室里。”祁凌砚回答，忽然眉头一皱，“你昨天晚上不是告诉我在研究所休息么，怎么又是一晚上睡在实验室里面。”
“那个，我好像后来给忘记了。等结果的时候，就直接睡着了。”宁妍讨好的笑笑，“你别生气。”
祁凌砚抬手遮住眼睛，她有点不忍直视自己的脸了。
“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。”宁妍轻咳了两声，也反应过来她现在不是自己的样子，用凌砚的脸做这样的表情，确实让人有点受不了。
“能怎么办。”祁凌砚摇头，“你看过我的行程没有。”
“看了。”宁妍点头，她是知道凌砚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行程，所以在知道自己的意识跑到凌砚身上之后，她就先调出来看了一遍。
“早上的会议我要去么。”宁妍有点担忧，“但是我什么都不会，这个怎么办。”
“先来学校吧，我在办公室里等你。”她叹气，会议改期是不可能的，只能先让宁妍过来了。
“嗯好。”宁妍看着她点点头，“那我们现在出门……对了，我实验室里的东西你没有动吧。”虽然知道凌砚对那些没有兴趣，但是保险起见她还是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，醒过来发现在你的身体里，我哪里顾得上别的东西。”她摇头。
没有多久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。
祁凌砚一抬头，就看见‘自己’站在自己的面前，对方还对她笑了笑。
“凌砚，早上好啊。”
“说实话，不太好。”祁凌砚站起来，发现自己才到宁妍的肩膀过，微抬起头说道，“我发现你的视角真的有点低了。”
宁妍听了她的话，稍微低了低头，眼中满是促狭，“嗯，你看起来是挺矮的。”她现在是凌砚的身体，站起来，绝对高的不行。
“我们来说说会议怎么办吧。”祁凌砚顾不得和她多说两句，两人坐下来，面对面。
“首先，你先别笑。你这样笑，兰西他们会被吓死的。”祁凌砚看着自己的脸笑的和朵花一样，说道。
“其实凌砚你应该多笑笑的，笑起来和好看。”宁妍才不会告诉她，她早上起来的时候，对着镜子笑了好久。
祁凌砚看着她不说话，面无表情的让宁妍有点想笑。
“你还说我呢，你早上顶着这样的表情，肯定让别人觉得很奇怪了。我什么时候和你一样不苟言笑了。”宁妍倾身过去戳了戳她‘自己’的脸颊。
“会议上你别说话，别人问你，你就看我。我用手指点着桌面的时候，你就点头，其余的你就什么动作都不要做。”祁凌砚好笑的抓过她的手，“听明白了吗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宁妍也知道她说的对。
于是在八点的时候，所有的人走进会议室的时候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。那就是基本上开会都不到的宁妍居然出现了，不仅出现了，而且还和祁凌砚一起坐在那里。
“今天倒是有趣，早上见你那么早离开实验室，开会的时候居然还到了。”秦婉讶异的说着，今天开会也有她的一份。
“凌砚，早上好啊。”兰西等人和她打招呼，祁凌砚差点下意识的就回答了。
别说她了，就连宁妍也是。
好在两个人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，掩饰了一下，什么都没有说。其他人也不在意，有的时候得不到回答也是正常的。
“时间到，会议开始吧。”说话的宁妍，她在来的时候，祁凌砚教过她该怎么说话。
整个会议的过程都很正常，除了‘祁凌砚’祁院长几乎没有开过口，不算的话。
会议结束之后，祁凌砚两人离开。她们身后的几人聚在一起说着话，先开口的时候兰西。
“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凌砚和宁妍她们两个都有点怪怪的。”
“不用你说，我也注意到了好么。”路易莎在一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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