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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月还要收取所谓租金。
李玄刚回来时看到父亲李苍河跛脚，就是廖景渝带人打的。
“跪下！”
噗通！
廖景渝屈膝跪倒，同时清醒过来。
愣了一下。
身子一晃就要站起来，肩上却仿佛压着一座山，动弹不得。
“混蛋——”
廖景渝破口大骂。
李玄开口道：“磕头。”
砰！
廖景渝脑门着地，一头磕在泥土地上。
两只眼睛瞪得圆滚滚，充满愤怒。
“不——”
砰！
砰！
待廖景渝三个响头磕完，李玄眸中寒光一闪。
“扇耳光。”
啪！啪！啪……
廖景渝抬起双手，左右开弓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，仿佛每一下都倾尽全力。
李苍河都懵了。
“他在做什么？”
李玄回答道：“他在赎罪。”
旋即唇齿间轻轻吐出一个“滚”字，廖景渝翻滚着朝垃圾厂外的方向滚去，翻滚的同时也并未停止扇耳光……
“爸，我妈呢？”
“你妈……”
李苍河神色一黯，咬住牙，深呼吸。
“跟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