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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·贝克曼察觉到了这位船长的异常，伸手拍在了他的肩膀：“香克斯，你也不知道这种事吗？”
“第一次…”
香克斯的眼睛微微眯起，迅速开始回忆起了自己所知晓的讯息，想要从中发现一些端倪，最终却发现自己的大脑越来越乱。
香克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，他的脸上彷佛也有一层阴影：“说句实话，我一直都猜测卯之女神可能是虚构的故事，一直以为木叶海贼团的两位船长就是我所能想象到的强者的极限…”
“但是…”
“现在看起来…”
“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。”
白胡子沉声开口做出了总结。
这个曾经在大海上见识过不少风浪的男人，曾经活跃在上个时代和这个时代的海上皇帝，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。
真的…
还有更恐怖的存在吗？
在场的海军们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。
即便是和木叶海贼团有着勾结的青雉，以及稍微知道海军高层和木叶海贼团勾结的藤虎，神色间都紧皱起了眉头…
“开玩笑的，对吧？”
一个海军少将有些接受不了事实，瞪大了眼睛喘着粗气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！怎么可能会有人比这群怪物还要恐怖啊！”
“振作起来！”
卡普厉声呵斥了一句。
即使木叶海贼团爆出来的消息再是惊人，即使他们的背后还站着更恐怖的敌人，海军也绝对不能崩溃！
“我们很理解各位的心情。”
大蛇丸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，甚至他都能够想到这群人心里的想法：“曾经我们知晓那一位的存在时，心中的恐惧和绝望比诸位更甚，很可惜的是，现实就是现实，不论现实会变得多残酷…”
“或许…”
“也不必过于绝望…”
“你们可以开心一点…”
大蛇丸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，轻笑着继续道：“那个男人还在观察着这个世界呢，除非是这个世界腐烂得无法挽救，或许他才会想要动手毁灭一切吧…”
“！！！”
红发香克斯陡然想到了什么，忽然开口道：“那么，请问大蛇丸先生，我们有幸能够见他一面吗？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”
宇智波斑甚至直接干脆放肆大笑了出来。
“这个…”
千手柱间的脸上闪过了一抹迟疑，似乎是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的样子，因为他在这种事上一向有些迟钝。
“你们已经见过他了。”
大蛇丸的笑容有些诡异，他的嘴角甚至都有些压抑不住地愉悦：“或许伱们忽视过他，或许你们嘲笑过他，或许你们谩骂过他，或许你们称赞过他，就像他静静地看着你们一样，你们也静静地看着他…”
“！！！”
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了起来。
不是…
什么时候…
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那个男人了！
“我们…见过他？”
红发香克斯的眉头紧紧皱着，下意识地沉吟了起来，他这一生见过了太多人，哪一个才是木叶海贼团背后之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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