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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不知鬼不觉，就算很不巧被人撞见，那也保证不会有人疑心我是在扔尸体，顶多说我破坏环境，没有素质。”
她不紧不慢，娓娓道来，让慕鸣忽然间觉得煞有其事，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到头顶，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，不由轻轻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胆子这么小，怎么当警察。”凌问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慕鸣张大嘴，无言以对。
“假如你是一个一心想挑衅警方的变态凶手，觉得这样处理尸体还是太简单了，必须要给警方制造一点麻烦，这个麻烦就是把头颅和尸体分开，让警方一时间找不到头颅，你会怎么做？”秋彦紧紧盯着凌问，继续问道。
凌问想都没想，立刻说道：“把头颅埋在湖边，让他死了以后只能看着沉入湖底的肢体，而且当他看到警方忙得头头转却一时间找不到，只能……”
“悲伤、悲泣，却又无可奈何。”
她说话时一直看着慕鸣，看得他不由打了个哆嗦。
“胆子真小。”凌问又轻声说了一句，看上去还是怯生生的模样。
秋彦却眼眸一亮，“工作。”
慕鸣被秋彦一喝，顿时从真实而又不真实的状态中清醒，不由大叫一声，“老大，为什么要问这个女人？”
凌问盯了慕鸣一眼，“真没礼貌。”
秋彦想了想，欲言又止。
“算了，这个问题以后在告诉你。”
凌问调转枪口，好奇地看向秋彦，“为什么要以后？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桑榆同样看着秋彦，看来也想知道答案。
秋彦想了想，摸了摸鼻子。
“也没什么，就是觉得凌问始终很平静，无论做什么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，有当杀手的潜质，或许是因为她的职业关系。”
慕鸣大笑起来，桑榆摇了摇头，知道秋彦没说实话。
凌问却很认真，推了推眼镜，“秋队的意思是做IT的都有当杀人犯的潜质？”
“不能这么说。”秋彦回答很快，“你和别人不同。”
慕鸣的笑声更大。
凌问却没有动怒，只是不紧不慢地问道：“这是讽刺还是赞扬，算了，我就当成赞扬。”
秋彦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可爱，点了点头。
“你应该这样认为。”
凌问没有笑，“那今天我算不算报到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慕鸣抢先说道，“要按规矩来。”
“算。”秋彦异常肯定。
凌问的脸庞上看不出有什么相当兴奋的神情，不过她还是转头对慕鸣说道：“你说了不算，老大的话才作数。”
慕鸣诧异望向秋彦，挠了挠头。
“既然报到了，那就和我们一起工作。”秋彦说道。
凌问四顾一下办公室，“这里设备根本不齐全，需要申领，要不然我无法开展工作。”
“你需要的设备会申请。”秋彦轻笑，“不过今天的工作不需要，慕鸣，跟她说一下案子，然后一起查看监控录像。”
“什么！”
慕鸣和凌问同时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