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4章 硬茬子，不好惹（中）

稀疏便稀疏吧，这也没关系，打死他们一个，比打死一百个饥兵要强。

那些闯军饥兵尖叫着一个个倒下，痛不欲生地滚倒地上嚎叫。

千里镜中，王斗估计那些闯军骑兵离城池不到一里，他们当然不可能退得再后，再退，就退回李自成的大阵中去了。

又是一阵排铳的声音，羊马墙前一大片白色的烟雾腾起。

这个距离，正是舜乡军火炮大显身手的路程。

这些人是李自成营中最核心部分。余下算是精骑，应该也有三、四千，估计有明军中家丁的战力。最后便是马队，很多是马贼，杆子，或原来官兵中的骑兵，他们如果表现好，便收入精骑，再表现好，便收入老营。

此时地面己满是闯军士卒的尸体及伤者，他们流出的鲜血在寒风中冒着腾腾热气，阵阵血腥味顺着寒风传来。还有许多中弹一时不死的人在地上翻滚哭叫。

最后便是步卒与饥兵了，步卒多是归降的明军，或是在闯营中待久的饥民。余下的饥兵纯粹炮灰，就是用来消耗的。这部分人最多，怕有十几万，老弱病残，妇孺小孩都有。

所以前锋营军士，就算使用火器，普遍也是使用三眼铳。

此次闯军试探性进攻，经过王斗的观察，他们出动的老营可能有几百人，精骑马队什么的一、二千，余下的便是步卒饥兵了。

“放！”

呼啸声中，那颗五斤多重的实心铁球已经砸到那些闯军骑兵的头上。

他们军中也有鸟铳，然却远远赶不上舜乡军的鸟铳。不说这质量问题，便是北地冬日寒风猛烈，他们军中使用的鸟铳，并又没有舜乡军的自动火门装置，火门上引药经常被寒风刮去，造成哑火。

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浪潮并没有看到那些马军们的身影，只看到他们在后面押阵督促，有时还斩杀了一些退下来的饥兵们。

很快鸟铳兵们轮射了一次，陈晟已经装填好了自己的定装纸筒弹药，再次上前。在他们身旁的前锋军士们，个个都是羡慕地看着他们的鸟铳，这些舜乡军使用的鸟铳真不错。

似乎他们也知道城头舜乡军火炮的威力，虽说那些还没进攻的饥兵们在后面列成一个个阵列，等待着自己的攻击。然这些人的马队阵列却非常稀疏，很多骑马的人还三五成群的到处奔跑。

鸟铳不比弓箭，中箭若不是要害，还有存活的可能，身体中了弹丸，绝对不可能活。特别在舜乡军大威力火器，又是这种寒冬腊月的情况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