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
对着著名的法国医生,尧明说道:“自由就是那种在每分钟160次以上的心跳时,还能长期坚持的剧烈运动。自由就是对身体最彻底的解放。”
对着著名的法国Ace飞行员,尧明说道:“自由就是那种在腾云驾雾的感觉中,用最原始的方式,最意想不到的角度和姿势,最高的速度作冲刺。记住,飞行员要竭尽全力留在飞机里面,最后跳伞的飞行员将取得最终的胜利。”
对着著名的法国女科学家居里夫人的女儿,伊伦.若里奥.居里,一位在放射物理学上有很深的造诣的,具有忧郁气质的美丽的女科学家。尧明说道:“自由就是在自然规律的狭窄的通道中,反复地探索。以放射的方式为长期积累的能量找到释放的途径。最后在小宇宙中,发生最强烈的爆发!”。
听到这里,一直正襟危坐、高傲超脱的“家主”终于忍不住,红着脸以“上卫生间”的名义告辞了。珂赛缇也终于忍不住脸红红地别过头来。尧明的“胡话”终于达到了“护花”效果,使得珂赛缇从那悲情的歌剧中解脱出来。
“你这个大色狼,你说的哪里是什么自由嘛!”,珂赛缇一旦离开了贞德的剧情,立即就变回了那位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多情而任性的小公主。她略带嫉妒地看了随“家主”一起离去的漂亮的伊伦.若里奥.居里的背影一眼,忿忿不平地说道:“她的小宇宙有那么神奇吗?‘爆发’的词都用上了。那么多听得让人心情激荡的好词,都让你说完了。你要没有什么更好听的留给我,看我让你真的‘爆发’!”
由于当时的宗教观念强调圣洁,法国天主教徒心目中的圣女贞德,一直至死都是处女。而历史学家能证明的,只是贞德在被审判前,由多位声明卓著的贵夫人验证,确实还是一位处女。
在英国,贞德更是受到了普遍的诋毁。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的笔下,贞德竟然被描述成混迹军中的妓女。
珂赛缇美丽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种深切的悲伤:“英国教廷没有得逞。你说过,永生是在人间的正义和爱上留下自己生命的痕迹。贞德一定已经获得了永生,她一定快乐地住在了神的乐园!在我心中,她就是一位纯洁的圣女,是一位美丽的天使。”。她的眼神中,燃烧着圣洁的火焰,带着被贞德的故事深深地感染的坚贞与执着。尧明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震,升起一种难以描摹的感觉。
尽管贞德的故事非常感人,但歌剧这种形式却很难将这个故事完美地演绎出来。尧明曾经观看过好莱坞的关于贞德的影片,又听不懂法语,更是对这部被咿咿呀呀地清唱着的歌剧豪无兴致。
在剧情间隔的期间,巴黎的名流们纷纷来到包房,向“家主”问候。这是当时上流社会社交的一种习俗。这让尧明对当时的歌剧产生了完全不同的理解。也许整个剧场中,包括演员在内,被贞德的故事深深地感动的也就只有珂赛缇这个纯情少女。至于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物嘛,社交永远比剧情更重要。
这些人也都主动地向光彩照人的珂赛缇问候。但对于陪伴着珂赛缇的“克林顿”,大家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种“鲜花插在牛粪上”的表情。
看着一众人那种目光,尧明心中暗暗有气:就算老子是一堆牛粪,你们这样打量我,也不过是围着牛粪嗡嗡乱飞的苍蝇而已。为了证明自己是正宗花瓶,绝不是冒牌牛粪,尧明以花边小报的记者的口吻,不断卖弄着一些美国式幽默。
对着法国驻国联专员,一位在原时空,因为在联合国里提倡人权而获得诺贝尔奖的和平爱好者,法国犹太人RenéSamuelCassin,尧明用的是田园诗人的抒情手法:“自由就像风的手指,抚摸柔软的草地,带来一片梦幻般的潮湿。”,这位正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珂赛缇的“和平爱好者”不由得脸色一红。
对着前来拜访的某法国名厨,尧明的说法是:“自由不仅是一种品味。自由是把无数不同的味道按照一种优雅的韵味调和,再用味蕾去认真仔细地探索的过程。”,这位大舌头的厨师立即露出满脸赞同之色,摇头晃脑地回答道:“自由的境界,不仅是用充满了欲望的味蕾去探索,还同时调动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和情绪,去领会那种极致。”
对着现代抽象派画家毕加索,尧明说道:“自由是一支神奇的画笔,在色彩与情绪中毫无约束地抒发和创造。”,这个说法在汉语中有点歧义——“色”与“情”的艺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