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他爱她，爱得如此刻骨铭心

当她在洗手间里，对着电话将“厉择良”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，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。

写意倏然起身，然后失态地说：“对不起，我……我……”那句话她都没察觉自己是用中文直接说的，声音发颤，然后冲进了洗手间。

“可以那么说。”詹东圳附和。

写意立即拨了詹东圳的电话：“冬冬，我有一个很急切的问题！”

“可是，那个人是谁？”

时间、地点如此惊人地重合在一起，几乎让人害怕。

他们的讨论又回到了原地，詹东圳有些无奈地说：“我不知道，写意，我确实不知道。我们努力过，但是没有找到。”

“为什么没有找到？”

“回答过你很多遍了，写意，没找到。”他还照她的意思登了寻人启事，都没找到。

“那天，别人发现你的时候，你一个人晕倒在浅水区，汽车已经沉下去了。旁边没有任何人，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他不知道他将这些话跟写意讲过多少回，可是今天她却突然又一次提起。

“救我的人呢？”

写意跟着他描述：“窗户是从外面敲碎的，而且我当时因为头重重地撞到前面的玻璃上，落水之前就已经失去知觉。”

他们在同一天因为车祸落在曼海姆段的莱茵河。

写意深深地吸了口气，“我现在知道了，也许是他——是厉择良。”

居然是同一天。

是厉择良！

同一天。

“是啊，不然你自己一心求死，还爬得起来啊？而且门窗都关着。”

“对，所以我们推测肯定是有人救了你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“你说我车祸以后是被人救起来的。”

“不是不堪设想，是没有那么一个人，我就根本不会再活下来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