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他爱她，爱得如此刻骨铭心

季英松考虑了下，缓缓说：“对。那天他不顾一切地开车去追你，你的车掉下去的时候，他正好在后面看到，他的车也突然瞬间失控，冲向路边的路桩，右腿大出血……”

“不，”老先生摇头，“我认识很多中国人，就你们俩那些习惯很相似。”

面对这样的请求，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。

老太太也感慨：“那个时候，我们都以为他熬不过来了。”

“沈小姐，我在出差，你要知道什么，现在就直接问吧，我可以立刻回答你。”

久久之后，老先生才说：“没想到厉这么成功，不容易。”

写意也不和他客套，径直就问：“厉择良的腿是怎么没的？”

“关于厉择良在德国车祸的事情。”

“什么事故？”写意立刻就问，那急切的态度让两位老人都有些吃惊。因为对于导致厉择良残疾的车祸，她从来没有从任何人的口中得到过确切的信息，他一直将自己隐蔽得太好了。

季英松稍稍停顿了下，在电话另一头说：“沈小姐，你应该问厉先生本人。”

“他在德国出了事故，当时是我丈夫将他从河里面救起来的。”老太太说。

“他不会跟我说的。”

她断断续续地将里面的报道翻译出来，老太太也跟着在旁边听。长篇大论以后，屋子里沉默起来，写意放下周刊看着他们。

“车祸。”

老先生去取了老花镜，来来回回地将厉择良的那张封面大照看了一次，然后递给写意，“沈小姐，能不能请你替我翻译下。”

“什么车祸？和我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的车祸？”

写意索性也不再否认。

“嗯。”写意点点头。

“那我就没有办法了。”季英松很客套地拒绝了她。

“沈，你们大概都知道厉的腿有残疾。”

“季经理，”写意咬住下唇，对着电话有些绝望地说，“我求你了，求你告诉我真相，我需要真相，哪怕只是一句话。真心地祈求你，告诉我。”她从来没有这样苦苦哀求过什么人，为的只是一个真相，一个答案。

“怎么？”写意一时不明白他们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