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卷 打了一个政治哑谜 18

赵德良说，我知道的事实就不用说了吧。说主观原因。

唐小舟说，我的感觉是，进入二十一世纪后，雷江的变化非常大。这种变化，既有主观原因，也有客观原因。

和其他城市的餐厅不同，这里做早中晚三餐，甚至还做宵夜。整个江南省，雷江市的早餐是最丰富的，而整个雷江市，最丰富的早餐，在车站广场。唐小舟对这里的情况比较熟，两人进去后，他让赵德良坐了一个位置，再由他去点早餐。

赵德良问，主观原因是什么，客观原因又是什么？

赵德良说要去吃早餐，唐小舟便将他领进了中心车站大楼的一楼，这里是餐厅。

唐小舟说，客观原因，自然是国家富强了，对地方的投入加大了，全国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别说一个小小的雷江，就是整个江南省，就是全国，进入二十一世纪后，一年一个变化，大家有目共睹。

令唐小舟惊奇的是，刚才有数千人的广场，人流散去之后，竟然无比干净。

说到这里，赵德良笑了，用手里的筷子指着他说，你这个小舟呀。记者当长了，说起来一套一套的，全是空话套话。以后在我面前，这一套就免了，要说就说点实在的。

大约七点二十分左右，来了好多城管，他们开着电瓶车，在广场里面慢慢穿行，既不停车也不吆喝，摊主似乎无视他们的存在。十分钟后，城管们并没有怎样的行动，摊主却很自觉，渐渐散去了，刚才拉拉杂杂的广场，很快就空了出来。

唐小舟说，我倒不觉得是套话，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两人在这一带走了一个多小时，和很多人极其随便地聊了聊，很随意，也很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