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

我点点头。

“我想说的是她是一个好脾气的女人，对朋友有求必应。她说自己以前是个演员。偶尔做一些‘女主人’的工作。人缘很不错。”

“说到尸体，我读了在克罗町延期审讯的陈述。说是有人蓄意谋杀。死者的姓名终于查出来了。”

“这些都可信吗？”

“我发现了他们让我发现的。但我没有找到那个男人。我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。情报？还是一具尸体？”

“没有。我还在忙工作。我的工作让我——”我停了一会儿接着说，“在我出国的这段时间里，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。仅仅是有人认领了尸体吗？你是怎么看这事的？”

“他的妻子长什么样？叫什么名字？梅利纳·里瓦尔？多么古怪的名字！这不会是她的名字吧。”

“噢，你有空闲时间吗？”

“她的真名叫弗洛西·加普。是她自己起的。更适合她当时的身份。”

“还没有。我计划明天去。”

“相当可信。她认尸的时候很肯定。没有一点犹豫。”

“呃，会有这种情况。”

“这真是太幸运了。”

我慢慢地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她是做什么的？一个妓女？”

“是他的妻子指认的。你去过克罗町了？”

“不完全是。”

“哈里·卡斯尔顿，他到底是谁。”

“过去常常怎么说来着，一个交际场上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