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

“梅利纳·里瓦尔太太！不错的名字！”

“确实如此。”

“主要是那个妻子非常乐于助人。”

“女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受的侮辱吧？”我提醒道。

“是的，警方的表现很好——”

波洛挥了挥手，然后说，“那倒不必。”

“难道他没有被控告过吗？”

“等我回到伦敦后，我会过来告诉你我从哈卡斯特那里了解到的关于梅利纳·里瓦尔太太的所有情况。”我向他保证道。

“没有。我们做了调查，但是进展得不顺利。他经常改名字。尽管他们认为哈里·卡斯尔顿、雷蒙德·布莱尔、劳伦斯·道尔顿以及罗杰·拜伦都是一个人，却无法证明这一点。那些女人，你明白，不会说的。她们宁愿损失钱财。这个人的名字变来变去，突然出现在这里或那里，总是用同样的方式谋利，真是令人太难以置信了。有说罗杰·拜伦从南方消失了，一个叫劳伦斯·道尔顿的人在纽卡斯尔的泰恩河附近又在开展活动。他羞于拍照，总是躲避他的女友给他拍快照。所以这些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了，有十五年到二十年。在那之后他似乎就真正消失了。说他已经死了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，但是有些人说他是出国去了——”

“我在一所乡间小屋拜访过的一个朋友。”波洛沉思着，然后摇了摇头。“不是，这是很久以前的事。”

“的确，你知道的。有一些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——”

“还在调查中。”

“如果这个女人后来又双目失明的话，这岂不是在伤疤上又撒了一层盐——”

波洛耸了耸肩膀。

“这只是猜测。还没有什么事可以证实它。”

“不管怎样，再没有听过他的消息，直到他死在了佩玛繻小姐家客厅的地毯上？”我说。

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，但是我没办法帮助他。我了解波洛，这个名字很可能让他想到了什么。

“正是如此。”

“这让我想起了什么事，”波洛说，“让我想起了什么事呢？”

“但他的死亡原因存在诸多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