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日谈(2)
胸腔猛地悸动起来。
“那你呢?想租吗?”
往出声的地方看去,,只见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从写有“猪百戒”的门帘中探出头来,他披着一条泛黄的布手巾,一脸不悦地瞪着我。
我差点叹了一口气,赶忙用干咳掩饰过去。
“你没有看过电视吗?”
和老友再会的怀念之情涌上头,我从钱包里取出百円银币,塞入了投币口。听到了“咣当”一记东西掉下的声音。我打开门拿走了玻璃瓶。
走下楼梯,快步穿行在箱子里,正要拐弯了时候,一个勾起乡愁的物事映入了眼帘。那是设置在中华料理点屋檐前的红色长方体,跟宿舍休息室里的一样,是可乐的自贩机。
“嗯?”
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。还是回美国吧,跟过去诀别,找回自己的人生吧。
正待关门之际,突然发觉脚边的砖头上放着一个瓶子,虽然瓶盖歪在一边,但里边的东西并没有减少,应该是某个没能打开瓶盖的人丢在这里的吧。
“不知道哦。我是两年前从我爸手上继承来的。”
他边说边将我从头到脚鄙夷地打量了一遍。
女人的眉梢往上一抬。
“这年头流行这般给人灌毒药的手法,或许只是个恶作剧,但还是太危险了,千万别喝。”
“还记得七年前租这层楼的人吗?”
女人打开三楼的门锁,拎着包和水桶走了进去。
这一定是上帝赐予的礼物吧。我用自贩机上的开瓶器取下瓶盖,将原先放在地上的瓶子向嘴贴了过去。
“那就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这位小哥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