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、第十八章 试验成功

“去吧，”燕达娘叹了口气，“桃夭出去别嘻嘻哈哈的，端庄些！”

“知道了，姑姑。”凌水水蹦着高搂住燕达娘，照腮帮子亲了一口。

“这孩子！”看着两人欢天喜地而去的背影，燕达娘说不出是喜还是忧。

第二天一早，凌水水迫不及待地用新买的牙刷刷牙，不刷不知道，一刷吓一跳，吓得燕达拦腰抱起她往堂屋跑，吓得他娘扔了水瓢问：“咋了？”

“娘，桃夭满嘴冒血沫子，快给看看！”燕达颤着声说。

凌水水挣扎着跳脱燕达的怀抱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没事，牙刷太硬。”

燕达娘掩嘴葫芦而笑，捡起瓢从锅里舀些开水，递给凌水水：“得把刷子泡软了再刷，傻女子！”

燕达从凌水水手里抢下血淋淋的牙刷子，出去涮干净，然后泡在开水里，过了一会儿递给凌水水，凌水水这才将就着把存了两个多月的牙垢清理干净，只觉神清气爽，遍体舒畅。呼了口气，清新异常，心情不由得好起来，暂时忘了昨天那个老妖婆，吃过早饭就帮燕达他娘给酒海子刷漆。

蒸馏管交货的日子到了，一大早小三就带着酒坊的伙计赶这驴车等在燕达家外面。凌水水收拾妥当就要和燕达出去。

“桃夭，酒海的漆还没刷完，饿一个人忙不过来，你留下帮把手。”燕达娘策略地说。

急得凌水水一个劲冲燕达使眼神。

“娘，”燕达挠了挠头，木讷地说，“东西是桃夭帮忙设计的，她得过去把把关，看做的合适不。”

燕达看了眼儿子，儿子脸微微泛红，眼睛低垂着，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，桃夭则装的没事人似的东张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