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、第五章 “英雄”救美（2）

凌水水转了转眼珠，也甚觉为难，继续问那小妮子：“还有其他家人吗？”

小妮子摇头。

“在京师可有住处？”

小妮子点头，轻声道：“郭义街老虎钳巷。“

凌水水人生地不熟，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，一空却不觉一惊，断然道：“桃夭，这小妮子咱不能收留，否则后患无穷！”

“哦。”一空一松手，小贼咕咚一声掉地上，摔得咧了咧嘴，却不敢出声，坐地下不起来。

凌水水微微一笑，走过去，将他脑袋上那个瓦盖样的帽子一摘，满头青丝一泻而出。

一空讶然，上去复拎起小贼，细看几眼：“还真是个小妮子，我今个还真是走了眼。”说完又一松手，小妮子这回有了准备，一个趔趄然后站稳，两眼红通通地含着泪，无助地看看凌水水又看看小三，跟无辜的小狗似的。

凌水水心一软，柔声问道：“姑娘，多大了？”

“十五。”女娃怯生生地答。

“父母呢？”

小妮子神色黯然，低头不语。

凌水水抬头看一空，一空皱眉攒眼，一脸无可奈何的痛苦表情，见凌水水盯他盯得紧，咕哝一句：“谁让桃夭姑娘多事？”

凌水水立刻怒目圆睁：“出家人慈悲为怀，师姑要是知道大师如此不怜老惜贫，不知会怎样看待大师？”

一空眉眼攒得更紧，继续咕哝：“那姑娘看着办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