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院中看戏
“我每日都穿着月白衫,这种衣服堆了三间,”
“那次,你别着青木簪,”
“我每天都别着青木簪,这种发饰装了十八奁,”
她把剑一丢,倏然蹲下身去,放声大哭起来。
“我不管,我不管,就是你。你这白衣黑心鬼,还要剥了我的皮,”
鹅黄的衫子扬起,眼前站了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。
眉儿弯弯,目光涟涟,一张婴儿肥的鹅蛋小脸,竟说不出地惹人爱怜。
她提剑冷喝,寒光凛凛的剑端,指向着我:“说,他在哪里?”
我叹了一口气,她已经跟了我三百八十余里。
“小孩子家家,不要玩这么危险的东西,”我状似无意地,推开了胸口的剑,又道,“况且,我不认识你,”
我揉了揉太阳穴,半弯着身子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:“乌姑娘,快别哭了,”
哎,梨花带雨,含情凝涕,真是……哭得我脑仁都疼了。
她一爪子拍开我的手:“不要你管,走开,走开,假好心,”
“那我……真的走了?”
长发散落在胸前,我微微倾着身子,试探性地问了一遍。
她的脸陡然红了去,不知是气极,还是羞极。
“你、你、你胡说……”她张开樱桃小嘴,毫不避讳地盯着我,“那日街上,明明是你站在他身边。”
“我不会认错的,”她持着剑的手,突然有些抖。
似是想起了什么,她努了努嘴。
“那次,你穿着月白衫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