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八章 与世界的对话，与自己的谈判

前一刻还在想着权谋与手段，妥协与牺牲，后一刻便把这些尽数抛诸脑后。

牧夫人看着她微笑说道：“是不是觉得姑妈我很可怜？”

牧夫人微微挑眉，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便改变主意。

牧酒诗下意识里点了点头，然后才醒过神来，连连摇头。

说出这句话后，他忽然觉得一身轻松，便是连识海也变得清明了很多。

“那么便告辞了。”

……

于是他往崖外看了一眼。

陈长生通过秘道去了落星山脉。

他只是在攀登一座极其险崛的孤峰，沉默地行走了很长时间，觉得有些孤单有些累。

天海圣后已死，南方圣女去了遥远的异大陆，当今世上，牧夫人便是身份最尊贵的女子。

“你说的对，我不应该这样想。”

但在牧酒诗的眼里，她的这位姑母真的很可怜，因为孤单。

一切都已经显露在星空之下，于是落落也随着去了。

陈长生不是。

安静的皇城显得愈发安静，而且清旷，牧夫人的身影显得更加孤冷。

如此反复无常，在很多人看来，应该是小人与女子的行事风格。

牧酒诗从殿里走了出来，站到她身边，脸上满是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