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玄幻

“去你大爷的玄幻小说。”老兵说完了有点后悔。

“你看到她那两颗虎牙没有？”老兵问黑猫，“就是她一做鬼脸就露出来的那俩，肯定是咬的，俩点儿。”

黑猫再次和老兵达成了一致。

“12年那个是怎么回事儿？”黑猫想想问，“你们这是充值还带有效期的？”

“我们针道那个很复杂，不是严格的12年，每个人体质不同会多少有些小差距。说你也不懂。”老兵遇到解释不清的事情就是这个态度，“小女孩那个，视觉效果比我那个震撼多了。估计应该是不会错，所以估计你要是不出意外应该能30岁死。或者换个平和一些的说法，你应该能活到30岁。”

老兵跟黑猫说过，黑猫活到18岁他的任务就完成了，之后黑猫的生老病死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，还没走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。黑猫觉得老兵根本就没把他的生死放在过心上，他只是老兵的一个任务，或者说是一个患者，或者是别的什么也无所谓。

然后两人尽弃前嫌一起回忆小女孩给黑猫强行签订契约的过程。

老兵拿到的信息说这种奴役类的契约要求非常高，即使被奴役方心甘情愿，各门派也都要施展各自各种复杂的手段。老兵瞅着黑猫：“当时你同意了么？”

“她也没征求我的意见啊。”黑猫瞅着老兵。

“我也没听你说啥誓言。”老兵罕见地拿着一张纸，把第一条划掉了，“你坐着她站着？按理你应该跪姿致礼啊。你是不是心里跪了？”

“嗯。”黑猫很肯定地说，“我心里跪了你一脸。”

当然换个角度说，就算老兵再如何把黑猫的生死放在心上捧在手中含在嘴里，对黑猫也不会多一丁点帮助。按老兵的原则看，他肯定是尽了全力的。

“中间很简单，最后的万劫不复是几个意思？”老兵问黑猫。

“就是说虽然她这个契约能救我……”黑猫一边想一边说，“但是我不但要为奴，而且之后会受到无数天道劫难。”

“啥是天道劫难？”老兵问。

“玄幻小说里面都这么说啊。”黑猫觉得老兵很无知。

“那就只剩下契约誓言和那个纹章了。”老兵一边回忆一边写，“以吾之名，赐奴之荣耀。一日为奴，当万劫不复。”

黑猫抻着脖子看：“她说的好像是命不是名。”

“她用命下誓言？”老兵问黑猫，“为了救你？那现在你活着，她应该已经死了。”

黑猫略一思索，跟老兵达成了一致，觉得小女孩这句应该是方言口音。

“为啥这个纹章开始是两个点儿？”黑猫问老兵，“我觉得她真的是咬的我，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