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像奥地利的历史,因了这项的建筑而获得了光荣,那各民族将认这一种是侮辱和挑战,正像在德意志帝国,一直到了世界的大战爆发才开始敢把“献给日耳曼人民”(TotheGermanPeoble,demdeutschenVolkezuweihen)的题词,雕刻在柏林城中保罗华劳脱(Paulwallot)的帝国议院的建筑之上。
在奥地利境内日耳曼民族的命运,完全是依靠着国会的势力而是定的,直到普选制和不记名投票制未曾探行的时候。日尔曼人仍旧在国会中占着多数。
但是因为社会民主党的行为的不可靠,使那时的情形,便成了不堪闻问题;因为这党常出来反对日耳曼民族的利益的重要问题,使他们党内的其它民族的党员发生异心。
就是在当时,社会民主党已不能祝为日耳曼人的政党。
待到实行了普选制之后,日耳曼人的优势,便不能在数字上占得多数了。
我仅愿搜集种种的事实,来作紧密的考虑,因为这种事实,常常是民族和国家的衰败的原因,在现代,这是很有意义的,而且对于我决定政治思想的原则,也有着不少的帮助。
国家的正在崩溃,已经由各种制度昭示给一般的国民了。这些,即非明眼人也能见得到的,他的主要点便是国会,在奥地利或称做帝国议会,(Reichsrat)而这国会,便是依恃了力量而作出为根本的要素的。
显然的,这种团体,系依举着民主政治策源的英国国会。
这个制度,全部由英国而移植于维也纳中间更改的地方极少。
英国两院制新生命,便又重见于贵族院(Abgeordntenhaus)和下议院(Herrenhaus)中了。但是,两院的本身,稍稍有着不同。
到了这时候,国中排斥日耳曼化的进行,已到无法可以阻止的地步了。
因为我当时抱着民族自存的决心,所以很不满意于代议制;因为这种制度,不但不能代表了日耳曼民族,而且常常欺骗而出卖日耳曼民族。
这种罪恶,正和其他的罪恶同样不可归处于事件的本身,而当归于奥地利国的。
过去,我还以为日耳曼人如果能够在国会中占多数,那么,旧国家继续存在,在原则上我并没有反对的余地。
但是,为时不久,那可怜的喜剧,就展开在我的眼前,这便使我怒不可遏了。
当巴雷(Barry)在泰晤士河(WatttersofThames)建造议会的时候,他便取材于“不列颠世界帝国”(BritishWorldEpire,BritischesWeltreich)的历史,以作这所华夏中一千二百壁龛、托架、以及支柱的装饰,这富丽堂皇的贵族院和下议院,便就成为民族光荣的建筑了。
这是维也纳的第一个难关。
因为当丹麦人哈森(Hansen)完成他大理石宫的最后的尖顶时,便想到用一些古代的材料来为之装点。
于是把希腊罗马的政治家以及哲学家的肖像,都装饰在这“西方民主政治”的剧场式的建筑上了。
更有一讥讽的象征,就是屋顶的四角趋向四方,这是完全表示着他的内部分离之势的。